秦淮茹给他洗了脸,又继续帮他搓了背,笑着说道:“他是怕雨水,他说着雨水瞅你的眼神,都要钉在你身上了”。
“他还能看出这个?”
李学武懒洋洋地说道:“别说一结婚就悟道了,他要是有这个潜力,也不至于让我给他介绍对象了”。
说完侧身看了看秦淮茹说道:“他不清楚,你还不知道?雨水心明镜你跟我的事,咋可能嘛~”
“这谁说得好啊,我看着她倒是愿意来咱们厂上班的样子”
秦淮茹歪着头看了看李学武,说道:“你说她是因为啥?”
“反正不是因为我~”
李学武信誓旦旦地说道:“你没见着她老怼着我说话啊,在她心里我就是块花心大萝卜”。
“呵呵~你还知道啊~”
秦淮茹轻轻掐了李学武一下,嗔道:“你要是惹了雨水,傻柱恐怕要无地自容的投河去了”。
“他要是有这个小心眼也不至于晃荡到三十岁才结婚了”
李学武用水冲了冲脸,随后站起身说道:“不洗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德行~”
秦淮茹笑着拍了他一下,道:“别动,洗一下这~”
李学武:“……”
……
洗洗当然更健康,李学武本来就很健康。
由着秦淮茹给擦了身上,围着浴巾甩哒甩哒去了客厅。
暖瓶里有热水,给自己泡了一杯茶,这是对夜生活最后的坚持。
凉风吹动着白色的窗帘,让月光更加的奇幻迷离。
李学武开了里屋的台灯,把其他灯都关了。
怕晚上凉,又把里屋的窗子关了,只留了客厅的马窗透气。
秦淮茹擦着手,穿着白色的背心和短裤,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轻声说道:“你就不能分两天忙活,非要弄得这么晚?”
“事儿多”
李学武将茶杯放在了炕边,抬腿儿就要上炕去铺被子。
火炕是烧过的,怕他热着,所以被子是没铺的。
这会儿秦淮茹抢着他前头上了炕,从炕柜上抱了被子下来铺了。
“你事儿再多也得注意时间啊,明天就不事多了?”
秦淮茹嘴里念叨着,手里麻利地铺了褥子,又找了一条薄被下来。
李学武坐在炕沿边,直接躺在了炕被上,也不顾浴巾遮不住,伸着懒腰说道:“明天更忙,晚上没时间”。
说完看了看坐下来的秦淮茹,问道:“你是不是胖了?”
“吃的~”
秦淮茹笑着打量了李学武,说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家?以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一碗棒子面都得分两顿”。
“现在至少不用担心吃饱饭的问题了”
秦淮茹躺在了枕头上,跟李学武对视着,说道:“没有你我都不知道现在得怎么个活法”。
“所以是我养胖的?”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见秦淮茹笑,便点点头,确定地说道:“是了是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在部队的时候是炊事班养猪小能手,还得过流动红旗……”
“去你的~”
秦淮茹也听出李学武的坏了,嗔着捶了他大腿一下。
捶是捶了,捶完的手却是没收回去,瞪着李学武问道:“你就打算这么睡了?”
“哪能呢~”
李学武笑着说道:“让我看看肉都长在哪了~”
“呵呵呵~”
秦淮茹见李学武爬过来,手也开始不老实,被逗的笑出声来。
笑着笑着她就笑不出来了……
——
清晨,窗外连续的滴答声吵醒了李学武的睡梦,睁开眼睛,屋内有些昏暗。
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已经快要八点钟,每天这个时候太阳早就晒腚了。
不过天阴沉着,李学武的腚很安全。
伸了个懒腰,拉开北窗的窗帘,爬着坐在了北窗台上。
雨不是很大,秋雨不似夏天那么的暴躁,温润无声。
发出滴答声的是屋檐上滴落的积水,砸落在房基石上,形成一个个水穿孔。
水滴石穿说的就是这个了。
李学武抱着双腿坐在那,透过玻璃看向院墙隔开的天空,灰蒙蒙一片,似是丹青重笔,绘制了一副乌云图。
推开窗子,凉风涌了进来,吹在身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随后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再次钻回被窝,只觉得分外温暖,而凉风吹过,又觉得十分的慵懒惬意,让他打了个哈欠。
可能这就是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