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李学武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每次厂长去找大领导,总是要有些事情说。
上次书记跟大领导谈的话就是他听来跟李学武说了一嘴的。
倒也不能说傻柱这么做是错误的,毕竟他说的这些也仅仅是他听到的。
且李学武即便是听他说了这些,也没有就这些内容反应什么,或者出卖了傻柱。
也就是图意个心安理得,要是听到这些关于李学武的,他不说给李学武,总觉得不够哥们意思。
李学武对他怎么样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说这些话也没有李学武逼着他,要求他的意思。
如果李学武真的要求他了,他反而不会说这些话了。
李学武的表现一如以往一样,对他所说的内容没什么反应,倒是开起了玩笑。
“彪子说你得意忘形,到处定娃娃亲,说是连老七的婚事都定下来了”。
“扯特么蛋!”
傻柱指了指老彪子笑骂道:“你就是嫉妒我!你个老光棍!”
“我艹!”
老彪子见傻柱这么说,噌就站了起来,指着傻柱笑着道:“大哥别说二哥,您那媳妇儿要不是有我武哥帮忙,说不定哪百辈子找的上呢!”
“这我就不管了!”
傻柱笑呵呵地往胡同外面走,嘴里回讽老彪子道:“有能耐早点把对象领回来看看,别跟画画似的,逮着就说”。
老彪子见傻柱都快出胡同了,也懒得再跟他斗嘴,转头看向满脸微笑的李学武解释道:“我真有对象!”
“嗯,我知道”
李学武笑着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处的怎么样了?”
“唉~~~”
老彪子被李学武问的一叹气,随后又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感叹了一句才给李学武解释道:“苏晴的爸妈都被停止工作了,现在每天都在写检查,学校的课早就停了,她也跟家里呆着呢……”。
说完又苦恼地摇了摇头,道:“麦庆兰父母倒是没事,可她因为学的戏剧专业,也是被孤立了……”。
李学武听着大胸弟唠唠叨叨的,皱眉问道:“苏晴是谁?这个麦庆兰是中戏的那个?”
问完又怀疑地看了看老彪子,道:“你特么说实话,这两个都真处着呢?”
“嗯……”
老彪子见李学武认真的表情,在回答的时候也是犹豫了一下。
不过见到李学武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后倔强地说道:“上次麦庆兰还主动跟我说话了呢!”
“不是!武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俩真说话了,你要相信我啊!”
“苏晴还跟我逛街了呢……”
——
“现在这个形势,就没必要讲这个排场了”
“吃饭还是要的”
杨凤山看了坐在沙发上的大领导一眼,转身对着傻柱示意了一下,随后在大领导夫人的示意下坐了下来。
今天来这边的也不止他一个,不过他来的早,想跟领导汇报一下工作。
主要还是年中会议的情况,轧钢厂有了工作组的变数,又是现在这个形势下,杨凤山的心里不踏实。
每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他都会来大领导这里汇报一下,听取一下大领导的建议。
往日如此,今日也如此。
大领导似乎也是猜出了他早来的目的,何雨柱来这边做饭又不用杨凤山去接,今天一起来的,总有些不寻常。
看见杨凤山,他是有些心累的,也是有些懊恼的。
一厂之长,在管理问题上存在着性格上的缺陷,平时也就罢了,在这种复杂形势的考验下,一下子就会将他的缺点放大。
轧钢厂地处京城,是钢铁部所属的重点单位,也是计划经济中重要的重工业生产点,在他这里还是比较重要的。
杨凤山这个厂长他也是观察了许久,培养了许久,包括个人素质和能力。
能力有,思想有,就是在决断上有些欠缺。
这也是将杨元松定在书记的位置上帮助杨凤山的原因。
两人年龄相仿,资历相当,互助互补,相得益彰。
不过也不是没有出现过问题,上一次杨元松来找他,就曾经暗示过厂长杨凤山的缺点,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可能要吃亏。
可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是没什么用了,肖远华现在不敢轻易动轧钢厂的盘,尤其是厂长这种重要的位置,容易引起雪崩。
所以杨凤山现在这个位置上能做多少,能发挥多少,他都不敢过于要求和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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