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接下来的谈话中也是表达出了应有的态度。
杨元松见厂长愿意解决今天的问题,便也就让徐斯年去请了薛书记过来。
徐斯年知道,这是要开书记办公会了,也是让他出去的意思。
所以在提前准备了一杯茶,又去请了薛直夫以后,徐斯年便没有再进来。
薛直夫还是那副面孔,没有怨愤,也没有幸灾乐祸,同是轧钢厂的干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来轧钢厂也是为了谋求发展,不是找茬和受罪来的,不会因为一些事情跟主要领导产生矛盾。
更因为纪监管理的重要性,在日常工作中薛直夫很少说话,即便是在办公会上,即便谈的是跟他工作相关的。
杨元松见薛直夫坐下,轻声咳嗽了一下,开口说道:“都到了,那就谈谈厂里今天发生的这件事”。
“我先说吧”
谷维洁第一个先开了口,意见很明确:“我还是先前的意见,该关心同志的要关心,该帮助的也要帮助,我认为如实向上面反应同志的问题并不违背组织的程序和同志感情”。
“今天的事再说谁的责任已经是于事无补了,我们就从实际出发,从根本上来讨论和解决实际问题”
谷维洁坐在沙发上很有气场,言语犀利,让一同坐着的三人都能感受到压力。
杨元松点了点,道:“是要从解决问题的角度出发的,更要从关心同志,关心大局的角度出发,同时也要对受到伤害,因公受伤的韩雅婷同志表示歉意和慰问”。
“这件事我来做吧”
杨凤山主动开口说道:“稍后我会去厂医院再看望韩雅婷同志,现在谈谈邓之望同志的事吧”。
“薛书记,说说你的意见”
杨元松还是比较谨慎的,一次犯错,不能次次都犯错,这一次是注定要听取实际负责人的意见的。
薛直夫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以现有的证据来看,邓之望同志牵扯到的问题比较复杂,依照同级别的纪监力量是无法深度侦查的”。
“但现在已经没有这方面的壁垒了”
谷维洁插话道:“保卫处通报,将以涉嫌指使他人杀人的罪名控制邓之望,同时协同了市纪监部门对其背景和工作关系进行了调查”。
“更加需要注意的是”
谷维洁强调道:“因为受伤的韩雅婷跟调查处也有干系,调查处的相关人员已经介入了安全调查,针对邓之望的身份壁垒已经不存在了”。
“您说的确实是事实”
薛直夫皱着眉头说道:“但在这之前我们的工作是没有开展到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