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想说别的,就想问问他爸,二百五怎么变成的七百五。
这特么驴打滚儿吧,息滚息利滚利。
老彪子到了东院儿,跟窦师傅把前院儿闫家的事儿说了,这窦师傅却是一皱眉头。
低声跟老彪子讲了上次在胡同里发生的事儿。
老彪子笑着听了,说这爷俩儿现在都残了,不会再去胡同口堵他了。
“呵呵呵,你啊!”
窦师傅话里的意思哪里是怕被堵着,而是怕见了面儿尴尬啊。
“给他修修吧”
老彪子无所谓地说道:“顺带手的事儿,这是他卖破烂的钱,都给你”。
“这,用不了这么多,就几片瓦嘛”
窦师傅哪里会要老彪子的钱,这边盖房子,真就是顺带手的事儿嘛。
“别介,不能叫人白忙活”
老彪子将这钱推了过去,道:“收着吧,算个规矩,您稍等会儿再走,一会儿准有人来找您收拾房子”。
“哈哈哈,那感情好”
窦师傅笑着说道:“没想到还能接个连片儿活儿”。
两人正说着话,许是到了下班儿的点儿,这胡同里开始热闹起来。
车的铃铛声,人进胡同的说话声,孩子的吵闹声。
烟火气息一下子浓郁了起来。
因为在家的妇女就要准备爷们儿下班回来的饭菜了。
爷们儿到家洗洗手就得吃饭,晚一分钟都要骂街的。
这个时候就这样,女人在家洗衣服做饭带孩子,这都干不好,还要你干啥。
男人则是在外面挣钱,不能短了家里吃喝,这是男人的责任。
如果挣不来,那活该挨着媳妇儿唠叨。
这会儿傻柱走进院儿来,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笑着嘀咕道:“谁家烀地瓜了?”
“你真长了个好鼻子”
三大妈扶着儿子拄着拐出来上厕所,见着傻柱进院儿便说了一句。
傻柱还没回话儿,却是瞧见二大爷也住着拐出来了。
嘿!故意的是吧!
闫解放看了看二大爷的拐,跟自己一样。
傻柱看了看二大爷的脑袋,光头缠纱布。
二大爷看了看傻柱的脑袋,光头缠纱布。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点儿尴尬。
因为这会儿小当被母亲领着从外院儿进来了。
又一个脑袋上缠纱布的。
得,算上站在中院儿的秦京茹,这院里成了病号院儿了。
一个个的都是白纱布,不是瘸了就是脑袋伤了。
一时之间院里安静了下来,大家互相看了看,随后都装作啥也没发生,错着身子该干嘛干嘛去了。
二大爷出来不为别的,也是来找窦师傅紧瓦的。
他倒是有两个儿子,可以干活儿的。
可两个小子哪里会这种技术活儿,吃饭还行。
再一个,他也不差钱儿,这瓦紧不好,这一春夏秋就等着漏雨吧。
也不止是他,这会儿东院儿门口已经站着好些人了,只要家里有点儿裕富的,都想着和请工人把活儿给干了。
因为工人就在李家干活,也用不了多少钱,就别瞎耽误工夫了。
嘿,还真应了老彪子的话了,这院里除了两三户没有说紧瓦的,其他都找来了。
这会儿李学武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门厅里面的热闹,又看了看东院墙外面堆积着的建筑垃圾,就知道窦师傅来了。
等进了大门,这才听明白众人说的是个什么意思。
给窦师傅打了个手势,李学武笑着指了指后院儿便往里走去。
窦师傅见着李学武进来了,知道是要自己一会儿去倒座房等他,点了个头,继续跟院里人定起紧瓦的事儿来。
李学武这边回了后院儿,将文件包放在了桌子上,跟随后进来的于丽说道:“晚饭好了吗?”
“就好了”
于丽接了李学武的外套,又给找了一件以前的。
“一会儿你还得去沈家,就穿这件儿吧”
“成啊”
李学武看了看于丽手里的衣服,说道:“那边没啥事儿吧?”
“没事儿”
于丽去卫生间帮李学武准备热水,要李学武洗了手和脸再去前院儿吃饭。
“我们几个轮流吃的饭,国栋的饭是彪子送给去的”
于丽絮絮叨叨地给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