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
沉放走在前面,撇着嘴笑道:“老段这人才鸡贼呢,还我教坏他?”
说着话还回头对着李学武说道:“第一个教我怎么追姑娘的就是他!”
“哈哈哈”
段又亭笑着说道:“那我这个师傅不尽责啊,害的你二十七了才找着对象啊”。
“去你的吧!”
沉放笑着瞪眼睛强调道:“二十六岁半,没到二十七呢!”
“哈哈哈哈!”
院里人看着李学武跟着两个穿制服的谈笑风生地进了后院,都从趴在自己窗户口离开了。
嘴里酸的已经开始滴咕着李学武又哪儿来的狐朋狗友了。
像是贾张氏这样的,爱说闲话的,已经开始在心里给李学武编起来小作文了。
但贾张氏是不敢说李学武什么的,现在她也知道,李学武是“自己人”呢,不能说。
这也就是没叫李学武知道,要是让李学武知道非给她纠正过来不可。
谁跟你是自己人!
张松英感觉“自己人”这个词受到了不公的定义。
看着秦淮茹收拾着孩子的衣服,贾张氏又往外面看了一眼。
“哎,你说这跟李学武过去的两个警查是谁啊?”
秦淮茹倒是没有婆婆那么好扒墙豁子,将孩子们有些破旧的衣服找出来,准备改了。
眼瞅着就要开春儿了,这孩子们可不能穿去年的旧衣服了。
一年一窜个头儿,几个孩子的衣服都小了。
不过也简单,找件儿大人的衣服改小了给棒梗。
棒梗的衣服改一改给小当,小当的衣服改一改给槐花。
这个时候的孩子,谁还没穿过自己哥哥姐姐的衣服?
有的人家有七八个孩子,最小的那个就惨了,他得穿七手的衣服。
“爱是谁是谁呗,您怎么关心起他来了?”
秦淮茹拿着衣服走进了里屋,把缝纫机打了开来。
贾张氏撇了撇嘴,看着一副不在意模样的儿媳妇儿,想到她的夜不归宿,哪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李学武昨晚就没回来,她看着呢!
“这不也是问问嘛,我能管着人家嘛”
贾张氏现在不敢顶着说,只能扭着身子往炉子边上去炒菜去了。
秦淮茹已经听见院子里的动静了,知道是李学武回来了。
倒是其他两个人不知道是谁,但婆婆一说是穿制服的,就知道是哪个了。
能跟李学武谈笑风生、毫无顾忌开玩笑的,秦淮茹猜测就是上次来参加闻三儿婚礼的那两个所长了。
那时候李学武还不是东城的副处长,现在成了处长,还能跟两人搭肩膀。
秦淮茹不禁在心里想着自己单位里的事情,是不是也得跟着李学武学学,怎么团结。
她倒是心思灵敏,手里的活计不停,从窗户里看着婆婆在炒菜,想到这些天的轻松,不由的感慨先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以前让婆婆干点儿啥都说这儿疼那儿疼的,就手头儿这么点儿活儿,其余的啥也不干。
孩子的衣服都得等着自己回来洗,不说不动地方,一说就拿老婆婆的范儿压人。
家里活儿没力气,跟人家出去扯闲话儿倒是步履如飞。
但自打她被李学武带着进步后,这婆婆却是打通了任通二脉一般,也不说自己哪儿疼了。
过年的时候秦淮茹上赶着多给了两块钱,给贾张氏乐得合不拢嘴。
这开了年儿赶上有人给介绍对象,贾张氏更是不让秦淮茹伸手家里的活计了。
除了去门口值班的时候能跟院里院外的老太太们扯会儿闲话,其他时间倒是在家忙活着。
有时候来串门的,贾张氏也都是话里话外的说自己心疼儿媳妇儿,不舍得干活的。
这倒是与大家知道的情况不同了,这来登门了解情况的也都含湖了起来。
这会儿秦淮茹在里屋改衣服,贾张氏在客厅里炒菜,棒梗呜呜渣渣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妈!”
棒梗踅摸了一圈儿,见屋里没有秦淮茹的身影便叫了一声。
贾张氏也没回头,边炒菜边说道:“你妈跟屋里给你们改衣服呢”。
棒梗听完这话便掀开里屋的门帘儿跑了进去。
“妈!我长大也想当警查!”
秦淮茹正忙活着,见儿子跑进来就来这么一句,头也不抬地问道:“怎么想起这茬儿了?”
棒梗倒是天真,仰着大肥脸,看着秦淮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