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茵去找了两次,见都是傻柱在厨房做饭,便也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不是材料不行,是手艺不行啊。
只好容许李学才来蹭饭了,但这边的伙食也是大家的,所以刘茵和李顺商量着时不时地送馒头过来。
今晚的气氛很热烈,一个是李学武买的骨头肉,傻柱做的是真香,尤其是大骨头里的骨髓,吸着吃真香。
再一个就是闻三儿的喜事儿了,众人都敬了闻三儿一杯酒,闻三儿也是咧着嘴喝了。
吃完了饭李学武见于丽给使眼色,便说了两句话去前院家里看了看孩子,然后就回后院去了。
换了睡衣,把小怪兽搬到了里屋,放在了柜子上。
小怪兽的这个屏幕很尴尬,要是离得近了吧,就看花了,要是离得远了吧,看不清。
这玩意儿也就是放在手边看着,所以李学武就把小怪兽放在了炕边儿的柜子上。
这个时候的电视节目很单一,播完了新闻就是科教片,都是祖国的大好河山啥的,白天会有样板儿戏。
李学武看了一会儿长江和黄河,索性把小怪兽调成了收音,这会儿正在播相声。
这倒是比电视有意思多了。
“初三、十三、二十三,两口子吃饭把门关,苍蝇叼走一个饭米粒儿,老头子一怒追到四川……”
这是单口大王、相声大师刘宝瑞先生的《官场斗》,前世只能听到前三段,后面的三段据说是焚毁了,也有说找不到的。
现在这也算是弥补一个遗憾了。
正听到三位王爷押着摞垛子去刘墉家的时候于丽进来了。
“您倒是悠闲,匣子音儿都快听睡着了吧”
李学武真的快睡着了,只不过于丽进屋的声音把李学武弄精神了。
“倒座房收拾完了?”
于丽将自己的外套脱了放在了炕边,穿着红儿的毛衣,将自己的头发散开了。
于丽的身材是腰部纤细,但该大的地方大,穿着红色的紧身毛衣很显身材。
边用李学武的木梳梳着头发,于丽边说道:“嗯,刚收拾完,他们去洗澡去了,出门还跟一大爷他们说了会儿话来着”
李学武斜靠在炕头儿,张开嘴打了一个哈欠,听见于丽说一大爷,也是知道说的是在门房干活的那些人。
“都谁在那边儿呢?我过来的时候没注意,一大爷搭炕呢?”
于丽梳完了头发,将李学武脱下来的袜子捡了起来,边往卫生间走边说道:“哪有啊,是二大爷搭炕呢,几个小子在那边儿递砖头呢,搭泥呢”
李学武下炕穿了拖鞋往客厅走,想给自己倒杯延期水,问道:“一大爷没叫你去帮忙啊?还是三大爷帮你们俩出工了”
于丽撇撇嘴道:“怎么没叫啊,挨家挨户通知的,说是不出工那就出料,等门房收拾完要出不了工的人平摊材料费”
解释完又在卫生间边洗着袜子边说道:“我公公说了,分了家就得自己处理这个事情”
“是他自己站在院子里说的,我没搭理他,一大爷跟我说的时候我就跟一大爷说好了,到时候我们出料费,左熘不到一块钱的事儿”
李学武点点头道:“这是应该的,咱们院里严实了,也省得麻烦了,以后轮到你们家了,你就叫老彪子他们去帮你值班,明早我跟他说一下”
“不用了吧,等值班的时候我叫解成回来就行了”
于丽边甩着手上的水边将李学武的袜子搭在了暖气片上。
“他们现在晚上也玩牌,在哪儿玩不是玩儿,正好去门房打更去”
于丽点点头没说什么,跟着李学武进了里屋。
四合院的门房其实不算大,一铺炕也用不了多少料,看着买得多,那是样儿多,实际上花不了多少钱。
这会儿二大爷带着院子里的小伙子们把炕搭了起来,刘光福抱了倒座房那边的引柴将炕头的炉子引着了。
看着炕面儿上冒起的白色蒸汽,一大爷又犯了难。
见一大爷愁眉不展的样子,二大爷还以为自己搭的炕有问题呢,出门看了看冒着烟儿的烟囱,又回到屋里看了看烧得很旺的炉子。
“老易,你这愁什么呢,我这炕搭得有问题?”
一大爷搓了搓手里的泥,指着炉子说道:“现在的柴火是西院借来的,烧炕的木头也是西院儿的,今天算是行了,可明天呢,以后呢?”
“这……”
一大爷的话让二大爷和三大爷都犯了难,要说这小屋里搭个床铺,抱个暖水瓶子也是能凑活的。
可是李学武当初就给定了基调,说是搭炕暖和,白天晚上都能住人,谁也没想着柴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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