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那个意思了。”
黄干点了点他,道:“我就说这件事还是得来找你帮我分析分析,还是你懂我啊。”
“我懂你?呵呵——我懂你是个佬涩劈!”
李学武撇了嘴角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她吗?”
“唉——这话怎么说啊!”
黄干叠着腿说道:“我要说不喜欢,那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嘛,跟你这我没有什么隐瞒的。”
“是,我是有点喜欢她,脾气、性格,还有人品……”
“得了吧,还脾气、性格、人品,这特么有啥关系啊!”
李学武看着他说道:“你那是喜欢她吗?你那是馋她的身子!”
“青春年少,歌舞飞扬,我特么也是男人,我当然知道男人到了八十岁喜欢的还是十八岁的。”
他很坦然地看着黄干说道:“你也是个爷们,平日里看你做事挺干脆的,怎么一到了事上就婆婆妈妈的呢,比人家裴培都不如。”
“喜欢就要,要了就承担责任,把几方都照顾好,别让人家苏幼芳帮你擦屁股。”
李学武直白地说道:“你们家苏幼芳的性格我看得明白,你要是有能耐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随便飘,飘多少都无所谓。”
“但前提是你得有这个能耐,既然说喜欢人家,那就要方方面面安排妥当,甚至面对人家父母也敢站直了说话,你准备好了吗?”
“话再往回说,你要是没准备好,或者说自己没有这个能耐,那就像你说的,心疼她,关爱她,确实想让她有个家,过正常的生活,很简单,让你家苏幼芳出面。”
李学武坐在了他的对面,道:“你不忍拒绝了人家的这份心意,或者说舍不得拒绝,那就跟苏幼芳坦诚,我想苏幼芳也会理解你,得认同你是条汉子,知道顾一头。”
“至于说裴培这边,只要苏幼芳出面了,她也就对你死了这条心了,以后人家怎么生活就跟你没关系了,你也少打听,少来往。”
他敲了敲沙发扶手,道:“我想裴培不是那种为了你要死要活的人,人家也没说要在你这棵大树上吊死,对吧?”
“唉——我也是比你白活了这么多年,这点事还得求着你帮我点明了,说透了,摊开了。”
黄干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人没啥能耐,更没有长袖善舞的手段,做不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逍遥局面。”
“要说让幼芳来说,就没这个必要了,对幼芳来说很委屈,她是无辜的,对裴培来说很残忍,她并没有做错什么,犯不上逼着她。”
他点点头讲道:“其实都是我的错,玩着闹着就一不小心认真了,让裴培误会了,没有处理好这一段的关系,让她跟着受罪了。”
“我自己跟她说吧,坦白地说,对我对她都是个好事。”
“不至于这么深沉吧?”
李学武打量了他一眼,道:“看你也不是个为情所困的人,怎么到了今天陷进了儿女情长的漩涡里,你来第二春了?”
“呵呵——快别闹我了!”
黄干苦笑道:“我就是瞎胡闹,色心说有是有点,但要说胆子子,那是一点都没有的。”
他看了看李学武,羡慕地说道:“我比你真是不如啊,至少没有你活的潇洒,活的明白,活的通透和彻底,连苏幼芳的心我都没读懂,还跟你这叭叭爱情呢。”
“哎!含沙射影,过河拆桥是吧?”李学武看了他一眼,道:“说你的事,别提我,我可是正经人!”
“是是是,你是正经人”黄干好笑地说道:“我这不是也想当当正经人,没正经明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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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晚上,李学武汇同了李怀德,带着委办以及其他部门组成的队伍一起登上了去往奉城的火车。
车厢当然还是公务车厢,这是李怀德的待遇,也是红星厂的实力体现,尤其是像这种长途公务,他更是要乘坐这种专属车厢了。
不过老李也知道注意影响,车厢其实没什么,又不是专列,而且也不是他一个人用,厂里随行人员都在这节车厢里。
李学武是不愿意出差的,辛苦,累,还影响工作和假期。
不过他现在也是没办法,保卫处的工作逐渐地在交给于德才来处理,这倒不是李怀德要求的。
很简单,委办这边的工作多了,他的精力有限,那自然是要向委办这边倾斜的,保卫处的工作不是很紧急的,自然就要下放下去。
这也是李怀德的目的,逼着他放手保卫处,在不断了他根基的情况下,逐渐消除他在保卫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