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内地的,而是港城娄姐发回来的一则消息,引起了智库的讨论。
随着去年的大学习活动开始后,影响力逐渐波及到了港城。
这个年代的港城很有一大批人是响应和向往内地管理形势的。
他们其中有一部分人要学习内地的小崽子,手里拿着本本,喊着口号,搞得当地管理者焦头烂额。
当然了,这些人有一部分是工人,在港城现在这个环境下属于低层,自然向往内地的工人。
你说港城工人赚的多,可没有身份地位,更没有保护,受尽了欺负,谁都能抢他们的。
所以就有人不断地带头站出来搞事情,结果当地管理者用强力部门解决了这些问题,同时也造成了矛盾。
当地管理者担心被这边报复,已经跟嘤国本土商量着要撤出港城了。
娄姐传回来的文件是管理者出台的最新公告,如果港城被报复,他们会实施部分撤离政策,就是把嘤国佬都接走。
这份文件的公布自然是对金融危机过后经济刚刚有所缓和的港城是一个重大打击。
不少小有家资的人开始变卖财产离开了港城,这也是港城第一轮移民潮的由来和原因。
刚刚抬头的经济形势再遭重创。
娄姐的意思是,这个时候房地产要不要大肆跟进抄底,同时利用银行的便利接收和处理这些财产。
既然是移民,那处理财产的价格自然是大甩卖了,一般人又买不起,市场低迷,价格就更低了。
所以娄姐虽然是电报回来问询,实际上二孩给出的消息是,她已经开始行动了,如座头鲸一般吸进。
当初娄姐走的时候,李学武给了她一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千里迢迢,不要什么事都问家里,她认为应该做的事就大胆地去做,万勿丧失良机。
倒是山上的智库吵起来了,倒不是不同意抄底,而是这个时期适不适合抄底,应该怎么抄底。
于丽转达的消息是,有些人希望再等等,可以开始布局,但不要给出太高的价格,继续往下压。
这么想的人还不少,多是当年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的老家伙。
他们坐镇密云山上,遥控港城的商战,真有一种老当益壮,热血沸腾的感觉。
运筹维护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另一部分人觉得市场变化太快,有资本之人又不止他们一个,错过了第一手,后面可能就跟不上了。
所以他们的意思是可以缓,但不能不开展这样的业务,必须搞起来。
还有一部分觉得应该加速开展抵押和收当,把这样的死当尽快收拢形成产业布局,形成资金转化链条。
山上吵得欢,山下的李学武是一点参与的兴趣都没有。
他不是专业的,更没有丰富的经商经验,跟他们说未来不成了算命先生了嘛,说经济也说不过他们。
这些老家伙特别的自负,当初都是经历过风雨存活下来的,有几个简单角色,都是老硬币。
身不由己,龙游浅滩,被控制在了内地,这些老登心痒难耐,恨不得这会儿就飞去港城大杀四方呢。
不过他们也就是过过嘴瘾,具体执行的还是娄姐,执行政策发过去,人家怎么做这边干着急也没用。
其实这些老登也清楚,娄姐之所以能在港城快速立足,并且长袖善舞打开局面,不是他们去了港城就能做到的。
首先是他们这些老家伙把家底掏出来合在一处,那财力属于顶天的了。
其次便是他们这些老家伙聚在一处,集思广益,给了港城行动的娄晓娥最有利的支持。
最后便是山下那位年轻的可怕,手段和身份背景更可怕的李学武。
关系布局去了港城,扶着娄晓娥站在了港城金融的金字塔上。
李学武最会用的一招便是三角关系,他、智库、娄姐,三方互相都有利益牵扯,谁都离不开谁。
这也就造成了现在吵归吵,但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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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号,周日。
李学武应法国外事馆文化专员姬玛·罗曼的邀请来到国际饭店。
刚一进门,便见周小白站在大厅里正跟张松英说笑着什么。
“你怎么在这?”
李学武进来,周小白两人都迎了过来,听见他问,两人都笑了。
周小白抿着嘴唇道:“我来见见世面的啊,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我还让你去津门了呢,你咋跑回来了?”
李学武跟张松英点点头,在她的指引下迈步往里面走。
张松英提醒他那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