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具体的保卫岗亭都有设计好,严格保护在一个校园内的所有学生。
年龄层从高到低贯穿了一个儿童的一生,自然要提供最严格的保护。
这种设置并不新鲜,后世在某些大型工厂逐渐转型后,基础教育设施还在应用的,仍然能看到一些影子。
那里对学生的教育和保护,在态度上就比社会上要优秀的多。
你可以说他们的教育方法老旧,可以说那里的教育资源落后,但你得说那里少有出现危险事件。
在他们的脑子里,依旧记得在某个时期,一个孩子出了事,所有涉及到的老师和管理都要背责任。
所里这里的老师敢管教孩子,打手板,打屁股,掐脸蛋,都是正常的,不管的地方才容易出事呢。
当然,你要说有坏老师欺负孩子,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不可控性,还是看环境。
原有的老师群体没有这一类人,有些人即便是有这个心思,他也不敢用出来。
老师教育学生在成长,其实老师自己也在成长。
只不过环境不好,都向钱看齐,心长歪了,你觉得他能成长的好了?
一代不如一代,最后大环境都毁掉了,盘子都砸了,看谁能吃着饭,苦的都是他们自己。
轧钢厂为什么要建设厂属封闭式教育机构,且要打造全方位的安全和纪律型培训学校。
就是为了不让现在的形势干扰到厂里为下一阶段发展的人才需要。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
“春季羊城对外贸易交易会的事,有没有什么想法”
临下班的时候,景玉农正好遇到了李学武,便下车一起聊了聊。
李学武知道,她想问问关于吕培忠的事,不过对方没明着问,他也没明着说。
“就别上赶着送人家刀下面挨收拾了,上次给人家祸祸成那样”
他笑着挤兑景玉农道:“说不得咱们厂已经上了人家不受欢迎名单了”。
“至于嘛――!”
景玉农好笑地看了看他,道:“那些坏主意不都是你想出来的嘛,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紧了紧身上的呢子大衣,嗔道:“我当时可是劝你来着,别这么做,小心以后来不成”。
“怎么着,都是你的错吧!”
“嘿!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李学武笑着摇了摇头,道:“好话全让您给说了!”
“我可说正经的,春季对外贸易交易会可就剩半个月了,要去就得赶紧准备,还来得及”。
景玉农提醒道:“你就没想过把摩托车往外推销推销?”
“不去,没意思了”
李学武认真地说道:“梧桐树已经栽下,上面已经有了金凤凰,你要多少是多啊?”
“你怕金凤凰要飞走是吧?”
他微微摇头道:“我不怕,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只要这里能落脚,有食吃,看见有凤凰从这里起飞,就有新的凤凰来”。
“你这个形容啊――”
景玉农轻笑一声,随后问道:“联合三产的经济指标持快速增长状态,未来一段时间以建设和投产为主”。
“你有没有想过新的经济增长点”她的目光看向了落日余晖下的轧钢厂,跳过厂区车间,那边是三产的厂区。
虽然站在这里她看不见,可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希望。
李学武也把目光望向了那边,想了一下,这才确定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不是懈怠了,也知道照此发展下去,当所有车间开工后,必然会进入平衡期”。
“但是,发展需要时间,需要资金,不是经济爬坡才是好事,稳一稳,沉淀一下,看看前面的路”。
李学武抱着胳膊跺了跺脚,看向脚下的砖地,道:“且等年末吧,所有项目走上正轨”。
“所以,今年的发展重点在贸易上?”
景玉农转回身,看向李学武问道:“去津门贸易管理中心?”
“对,是时候铺设销售网络了,这个时机很好”
李学武知道她应该是接到了委办的通知,下周一起去津门。
“今年能在全面生产前,将主要贸易动脉敲定组建完成,年底产能迸发的时候,才能承接得住”。
“嗯,财务那边已经将材料报上来了”
景玉农脚尖踢了踢砖地上的石子,道:“五月份六个,九月份六个,十二个,几十万的投资啊”。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李学武见着薛直夫的车过去,对方在窗子里打招呼,他也笑着挥了挥手。
等车过去了,他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