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上,不能下的干部,是对自己价值的过度信任,更是对组织工作的一种轻视。
首先要确定一个信念,那就是在什么样的年龄就做什么样的事。
十四岁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学习,而不是处对象。
二十四岁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处对象,而不是玩游戏。
你不能等到二十四岁不处对象,想学习学不进去,用儿童的快乐麻痹自己。
本应该在春天盛开的花朵,急于在晚冬绽放,那花朵必然经受风雪,残缺受损。
其次要对自己的能力和责权有清醒的认知。
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就要什么样的权利,要么给我,我来做事,要么收回责任,我不承担。
你两项都不选,那我只能自己动手,增加我的职权来匹配我的责任了。
李学武的进步便是如此,他起初只是一个保卫干事,是董文学赋予了他保卫科长的责任,那他就努力做到这一职务。
后来付斌需要他再进一步承担责任,那他就要走到相应的岗位上。
走到哪一步不是他主动来选择的,而是被动来处理的。
在什么时候不被动了,能拥有自己的行动选择权了呢?
当他进入到副处这一仕途正式起点的时候,他就有了选择权和判断权。
李学武就像是景玉农说的那样,突出自己的优点,也凸显自己的缺点,在做事与进步之间选择了稳妥。
简单地说,他在克制自己的进步,也在压制自己的进步。
把能力和成绩表现在领导身后,那年龄和资历的缺点摆在领导面前。
那你说领导在使用他的同时,是不是也在被他所使用?
景玉农很确定这一点,李学武就像是个滑不留手的怪物,穿插于所有管理层的身边,看得见,抓不住,控制不住。
她曾经想过要制约,或者限制,但没用,最后只能是妥协。
不仅妥协了,还脱别的了。
景玉农一方面是为李学武感到不值,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建立自己的影响势力。
李学武去了地方,她帮助李学武,李学武也会反过来帮助她。
这就叫结网,或者叫结党。
李学武并不会为自己的限制和压制感到不服或者委屈,真让他站到李怀德的位置,他自信能干好。
但是,然后呢?
用二十一岁的年龄承担上面施加给四十五岁干部的压力?
别闹了,他现在已经快人几步了,再快就不是招人恨了,那就是招人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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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彪两口子下午来了”
一到家,顾宁便跟他说了这件事,还提到了对方带来的礼物。
李学武蹲在地上看了看,皱眉问道:“这什么玩意?”
“大补的,我有点不敢弄”
秦京茹有些害怕地耸了耸肩膀,道:“彪哥说傻柱认识个养生的御厨,回头叫他来弄”。
“给我的?”
李学武站起身子,好笑道:“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是给小宁姐补身体的”
秦京茹好笑道:“说是产妇伤元气,需要补一补”。
“那得问问我爸”
李学武挠了挠脸,对着秦京茹问道:“彪子呢?没留饭?”
“留了,小宁姐都开口了”
秦京茹回答道:“说是先回四合院,等你有空了再来”。
“下午下火车就过来了”
顾宁跟老彪子不是很熟,但知道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分,也没拿对方当外人。
“是带着媳妇儿过来的,也有了身孕,三个月了”。
“这小子,不怕累着媳妇?”
李学武好笑地抱怨了一句,道:“有了身子不得好好养着嘛,坐火车一路上哪得消停”。
“思家心切”
顾宁解释道:“说是回来看看丈人,他媳妇儿老念叨着”。
“我说让他把人接走,他告诉我不方便跟丈人一起过日子”
李学武撇了撇嘴,道:“好么,现在是我帮他养老丈人了”。
说完也是觉得好笑,微微摇头看着顾宁道:“啥时候轮到我养自己的老丈人?”
顾宁瞥了他一眼,只觉得这人说话都是故意的,故意逗自己。
“你要有时间就回去一趟,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一回”
她劝着李学武,道:“看他的意思是真想跟你聊聊的,你们也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周六吧,再说”
李学 -->>